我记忆里的赖亚文，是那个膝盖上缠着厚厚绷带，满场飞奔救球的“铁姑娘”，眼神里全是杀气。

可现在，我瞅着她坐在教练席上，官方头衔是“排管中心主任”，私底下干着助教的活儿，心里就咯噔一下，五味杂陈。

这心里发毛，不是没来由的。

毕竟隔壁扬州法院刚敲了锤子，把前任排管主任李全强给送进去了。

罪名？

受贿。

数额？

特别巨大。

这哥们儿当年可是义正言辞，痛批队员拍电影、上综艺，一副“女排精神”守护神的模样，结果自个儿背地里把“精神”当成了生意。

这就好玩了。

李全强的前任潘志琛，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进去的。

排管中心主任这把交椅，怕不是包浆的，而是有毒的。

连续两任一把手都栽在同一个坑里，这哪是个人崴了脚，分明是路本身就有问题，又滑又陡，还没护栏。

所以当赖导坐上这个位置，还史无前例地给自己挂了个“助教”的头衔时，我这心里就更没底了。

这是什么操作？

公司董事长亲自下场给部门总监当副手，还帮忙盯项目进度。

你是该夸他亲力亲为呢，还是该琢磨下这里头的水有多深？

咱也不是说赖导人品不行，她在排球圈摸爬滚打一辈子，功劳苦劳都摆在那儿。

可问题是，体育管理，尤其是中国女排这种级别的，真不是光靠“热爱”就能发电的。

你既是裁判员，又是运动员，这比赛还怎么打？

就说蔡斌指导那套“七仙女”阵容，一套阵容打到天荒地老，全世界都把你研究透了，咱还头铁不换人。

还有朱婷的回归问题，那叫一个扑朔迷离，球迷们急得火烧眉毛，官方就是云里雾里。

这些让人血压飙升的决策，到底是蔡指导一个人的锅，还是他背后那位“主任助教”的影响力太大，让他没法放开手脚？

当主教练的战术和主任的“建议”不一样时，听谁的？

蔡斌敢不敢对赖导说个“不”字？

这已经不是业务探讨了，这是权力结构的天生缺陷。

赢了，功劳算谁的？

输了，这锅又该怎么分？

最后铁定是一笔烂账。

东京奥运会怎么输的，忘啦？

赛前商业活动接到手软，队员们一个个疲态尽显，结果小组赛就卷铺盖回家了。

那时候谁在管事儿？

李全强。

历史的教训就在眼前，可我们好像总喜欢在同一个地方摔跟头。

现在这套“主任+助教”的模式，不就是把管理和业务捆得更死了吗？

本该是防火墙的管理者，自己跳进了火坑里。

这其中的权力边界、利益纠葛，外人谁看得清？

这就好比家里装了个监控，结果发现摄像头是对着墙的，你说这玩意儿图个啥？

“女排精神”这四个字，我们喊了几十年，都快成一种信仰了。

可我有时候就在想，这种精神，是不是也被异化了？

它成了某些人要求队员无私奉献的紧箍咒，却成了自己搞权力寻租的遮羞布。

姑娘们在场上流血流汗，为国争光，到头来却可能只是某些人棋盘上的棋子。

李全强的案子，撕开的只是冰山一角。

下面还有多深、多黑，谁也不知道。

这出反腐大戏，咱们球迷当了这么多年的观众，说实话，有点累了。

我们不关心谁上谁下，我们只想看一场干干净净的排球，看姑娘们为了纯粹的热爱去拼杀。

所以，这盘棋，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下得明白点儿？

赖导，您这双重身份，自己不觉得别扭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