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花16万买抵押法拉利后,直奔西藏,清收队跟去后傻了:这咋收

109 2025-08-18 19:55

“大明,那辆白色法拉利的位置锁定了吗?”坐在副驾的周恒摘下墨镜,目光越过车窗,落在远方起伏的雪山上,声音低沉而凌厉。

后排的王明掏出一台装了信号放大器的平板,指尖点开屏幕上闪烁的蓝色光点:“哥,跑不掉了,就在前面三公里左右,停在一片荒坡上,周围连牧民的帐篷都没影,八成是车抛锚了。”

周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眼底透着寒意:“真当西藏是他想来就来的地方?今天不光要拿回车,还得让他记住这次教训。”

越野车一路往前,空气里的含氧量越来越低,发动机的轰鸣声听上去都有些发闷。没多久,视野豁然开阔,大片金黄的草甸在高原阳光下延伸至天际,远处,一辆白色法拉利孤零零停在土路边。

“哥,你看!那不就是它?”

周恒猛地推开车门,带着王明和另一个兄弟跳下车,从后备厢拎出钢管,快步朝法拉利逼近。然而走到近前,三人却齐齐停住了脚步——眼前的景象让他们一时说不出话来:“这……这咱还咋整啊?”

盛夏的午后,阳光像火一样烤着地面,二手车市场的柏油路泛着阵阵热浪。市场西侧一条狭长的通道里,张潇挽着王媛媛,一辆辆地细看过去。

“潇潇,我说你还是踏实点,这辆凯美瑞不错。”王媛媛拍了拍身旁那辆深蓝色轿车的引擎盖,语气认真,“丰田的中级车,家用稳当,后期保养便宜,二手也容易出手。”

“或者这辆天籁也行。”她又指向不远处一辆银色日产,“口碑好,舒适性高,你这预算,正合适。”

张潇却仿佛没听见似的。她穿着一件米色短袖衬衫、牛仔短裤,长发在阳光下泛着淡光,眼神只淡淡扫了那两辆轿车一眼,脚步未停,径直朝前方摆满豪车的区域走去。

王媛媛一愣,忙小跑着追过去,一把拉住她的胳膊:“哎哎,你干嘛去?那一排全是豪车!你预算才十几万,那些最便宜的也得三四十万起!”

张潇嘴角微微一弯:“万一我遇到意外惊喜呢?”

语气虽轻松,但她的目光却像锁定猎物一般锐利。很快,她在第三排的拐角处停下脚步,眼神紧紧盯住一辆白色法拉利。

那车的漆面洁白得刺眼,车身曲线流畅,轮毂几乎没有任何刮痕,透过玻璃看,真皮座椅和中控台干净得像新的一样,仿佛刚从展厅开出来。

张潇眼底闪过一抹亮光,伸手指了指:“我就要这辆,漂亮,气场足,回头率高。”

王媛媛顺着目光看去,呼吸都顿了一下:“法、法拉利?你疯啦?这车新车得两百多万!哪怕是二手的,怎么也得七八十万!”

话音未落,一个穿着格子衬衫的二手车老板笑呵呵地走了过来:“姑娘眼光不错啊,这辆可不是一般的车,限量款法拉利,加配碳纤维套件,公里数不到三万。”

张潇眯起眼,语气干脆:“少绕弯子,多少钱?”

老板神秘地压低声音:“你要真喜欢,今天拍板就卖你十六万,还送一次全车保养。”

“十六万?!”王媛媛瞪大了眼睛,觉得自己听错了。

“是啊。”老板拍了拍车身,“女士一手车,平时就公司活动用一用,几乎没怎么开。你瞧这车况,连发动机舱都干干净净。”

“这不对劲。”王媛媛反应过来,立刻皱起眉,冷声质问:“是不是抵押车?”

老板愣了下,笑容收了几分:“手续嘛……不算特别齐全,但不影响上路,反正买回去撑撑门面绝对够了。”

王媛媛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正要继续追问,却被张潇伸手拦下。

“抵押车也没什么。”张潇语气平静,“我又不打算开一辈子,能用多久用多久。”

“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?”王媛媛急了,“抵押车不能过户,最糟的是债主有备用钥匙、有备案、有定位,人家随时能光明正大把车开走,你报警都没用!有的债主,手段比警察还狠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张潇淡淡一笑,眼神却坚定,“我已经想好了。”

她掏出手机,当场转账:“刷卡吧,我今天就开走。”

“喂!”王媛媛还想拉住她,却被张潇轻轻握住手:“这次,信我一次。”

看着她眼里那份不可动摇的执拗,王媛媛的话终究没说出口,只能无奈叹气:“你可别后悔。”

“放心。”张潇坐进驾驶座,双手握住方向盘,目光直视前方,声音沉稳却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,“这车,不会白买的。”

王媛媛原以为,自己一番掏心掏肺的规劝,能让张潇冷静下来,放弃那台来历不明的跑车。可没想到,张潇眼里没有丝毫动摇,反而神色笃定地从帆布包里抽出一张卡,递给柜台后的中年男人:“刷吧,这车我提了。”

“爽快!”二手豪车行的老板喜得眉开眼笑,动作利落地刷卡、打印、递合同,一套流程行云流水。

“潇潇,你疯了吗?”王媛媛急得直跺脚,“你这是往火坑里跳啊!”

张潇却笑了笑,伸手拍了拍她的胳膊:“放心,我心里有数。”

白色法拉利的发动机低吼一声,在阳光下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。张潇坐上驾驶座,轻踩油门,跑车的身影一溜烟地滑上了环城路。她一手握方向盘,另一只手肘自然搭在窗沿,神情轻松得仿佛这不是一场赌博,而是一场早就计划好的旅行。

副驾驶上的王媛媛却怎么也放松不下来,声音压得极低:“你别真以为这车能一直在你手里啊,那些收车的,可都是玩狠的。真追过来,你觉得你跑得掉?”

“你顶多就风光几天,到时候这三十多万就打了水漂,还可能搭上你的人。”

张潇抿了抿唇,眼神依旧平静,甚至带着一丝锋利的光:“我不会后悔。”

表面上的轻描淡写,背后是她早就铺好的算盘。

张潇,27岁,从艺术学院毕业后一直在自由接拍婚纱照、旅行写真。她曾在各大景区蹲点、在婚礼现场熬夜修片,也曾为节省房租挤在不足十平米的小单间里。去年一整年,她接活接到手腕发炎,好不容易攒下一笔不大不小的积蓄,本想着换一套稳定的工作室设备,却在一次意外的网络直播中,听到了“抵押车”这个词。

那天,她在摄影棚帮朋友打灯,几个年轻男人在休息区低声交谈,其中一个滔滔不绝地讲着自己如何低价拿下一辆抵押的玛莎拉蒂,开了半年不仅没出事,最后还转手卖了赚了几万块。另一人更是拍着胸脯说,只要掌握门路,捡漏是常事。

那一刻,张潇的脑海像被什么击中——她不是没想过去搏一把,只是一直没抓到机会。而这条灰色的缝隙,就像一扇虚掩的门,推开或许就是新的生活。

于是,当她在市场上看到那台标志性的白色法拉利时,根本没有犹豫。

送王媛媛回去后,张潇并没有回到自己租住的老公寓,而是开着法拉利在城市里四处闲逛。阳光在车身上流转,沿途无数视线被吸引,她享受着那种久违的、甚至从未拥有过的注目礼——哪怕她知道,这可能只是短暂的幻象。

傍晚,橙红色的天光映在高楼玻璃幕墙上,张潇将车停在一条商业街边,熄火后走进对面的大型商超。推着购物车,她一边在货架间穿梭,一边把各种东西往车里装——瓶装水、便携炉、小罐咖啡、成袋的能量棒、折叠毯、便携电源、医药包,还有几双备用运动鞋。看上去,就像是要去一次长途拉练。

收银员看着她买单时那种亢奋又专注的神情,忍不住多看了几眼,暗暗嘀咕:这姑娘,该不会是打算跑路吧?

与此同时,离市中心十几公里外的一栋老居民楼里,空气中弥漫着烟草与汗味,灯光昏黄。

周恒,三十五岁,削平的寸头下是一张刀刻般的脸,眼角常年有细小的横纹,像是笑不出来的人。他的手臂上有一道褪色的伤疤,此刻正夹着一支烟,目光死死盯着桌上的卫星定位仪。

屏幕上,一个绿色的光点静静地停在商业街的范围内。

“哥,那车的定位还在。”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小弟靠在墙边,低声问,“咱要不要直接去收?”

“你脑子短路啊?”周恒吐掉口中的烟蒂,眯起眼,“那里人多眼杂,你是想让咱们上新闻?”

“等她离开闹市,进到空旷地段,再动手。”

他缓缓转头,看向另一边正在翻查电脑资料的小弟:“那女的底细查出来了没?”

小弟点开文件,屏幕上出现了张潇的资料——姓名:张潇年龄:27岁职业:自由摄影师资产:无固定资产记录,无稳定社保家庭:父母务农,家在西南山区

“看样子就是个为了面子咬牙上跑车的主。”小弟撇嘴笑了笑,“没靠山,没背景,正好下手。”

周恒冷笑一声,眼神像刀锋般划过:“敢接我的抵押车,还真当自己能一直开?天真。”

他抬手按灭烟头,缓缓道:“盯紧她,GPS每十分钟更新一次。等她一出市区,我要车,也要人。到时候——”

顿了顿,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发寒的弧度:“让她明白,便宜车背后,永远藏着最贵的代价。”

屋内烟雾升腾,定位的光点依旧闪烁不息,像是在等待一个注定不平静的夜晚。

夜色像一块厚重的幕布,将城市吞没在无声的阴影里。远处的霓虹灯渐渐化作后视镜中的虚影,白色法拉利的尾灯在长长的高速路上,宛如一簇孤傲的火焰,正向着西南方向疾驰。

张潇握着方向盘,没有回头,也没跟任何人通话。他的手机静音,放在副驾驶的座椅上,旁边是一只旅行袋,里面塞满了他在加油站采购的压缩饼干、矿泉水、几罐能量饮料和备用的充电宝。车内的音响播放着舒缓的钢琴曲,和他眼神中那份隐秘的锐意形成了鲜明的反差。

高速上的指示牌很快出现了“前往贵州”的标志。夜风透过微开的车窗灌进来,带着山地特有的凉意。法拉利像一条贴地的白蛇,穿梭在连绵起伏的丘陵之中,偶尔有长途大货拖着沉重的尾灯与它擦肩而过。

开了五个多小时,张潇在一处鲜有人停留的小型服务区缓缓减速。这里的路灯昏黄,气温比白天低了不少。他拎着一瓶热饮和一个纸袋,坐在空荡荡的长椅上,慢慢咀嚼着手里的面包。夜色静得出奇,连便利店的店员都困得趴在柜台上。

吃完东西,他回到车内,反锁车门,从背包里取出一台看似普通的平板设备——那是他几天前特意买来的微波信号扫描仪,能检测到车辆上隐藏的电子定位器。他先将探针贴近中控台,屏幕上的信号曲线瞬间跳高。嘴角一勾,他从储物格中抽出一把小型改锥,几下便撬开面板,露出一个拇指大小的黑色模块。

“一个。”他低声嘀咕,将装置丢进一个带金属衬层的密封盒里。

紧接着,他又探查了后备箱的饰板缝隙,很快又摸出第二个几乎一模一样的模块。

“两个都断了。”他轻轻呼出一口气,盖上盒盖。那盒子可以完全屏蔽信号,让外面的人瞬间失去位置感。

可张潇心里清楚,这只会让追踪他的人更警觉。

——

与此同时,另一座城的郊区,一间昏暗出租屋内,烟雾笼罩。

“恒哥,不对劲!”一个剃着板寸的小弟猛地站起来,手里的平板屏幕闪烁着红色的断连提示,“那两枚GPS同时没信号了,像是被直接拆掉了!”

周恒的眼神瞬间冷下来,他走过去,盯着那两个灰掉的定位点,嘴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。

“动手很快,很专业。”他掐灭手里的烟,“看来这小子早就防着我们。”

另一个戴着耳钉的小弟皱着眉:“要追吗?现在信号没了……”

“没了两个,还有三个。”周恒淡淡地说,“法拉利上我一共藏了五个定位器,那三个是独立供电的,藏的位置他这辈子都想不到。”

他一挥手:“阿强,去楼下备车,马上出发。今晚要把那车连人一起带回来。”

“收到!”阿强应声,抓起钥匙冲下楼,几分钟后,一辆黑色越野猛兽在夜色中轰然启动。

周恒重新看向剩余的三个定位信号,发现张潇的行驶路线已经跨过省界,进入贵州境内,而且速度不减,方向依旧是一路向西。

“小子,你在搞什么鬼?”他低声喃喃,“弄个来历不明的车,不藏不卖,反而往西部跑?以为这样就能甩掉我们?”

——

另一边,张潇的白色法拉利像一道白光掠过山岭,凌晨三点,他已经进入贵州腹地,却没有任何停留,继续向着滇藏方向狂飙。那条路线,他曾经开旅游大巴跑过半年,对每一处岔道和坡度都心里有数。

他熟练地避开收费站和监控密集的主干道,每一次加油都挑那些灯光昏暗、快要废弃的老站点。加完就走,从不多作停留,仿佛整个西南的地图都烙在他的脑子里。

周恒带着三名小弟紧追不舍。GPS上,那个红点就像只狡猾的野狐,时远时近,总在他们可触不可及的地方晃动。

“恒哥,他刚转出国道,走了一条没编号的土路。”副驾驶的阿强皱着眉,“地图都查不到,是纯野路。”

“呵,他是想让咱们掉坑里。”周恒冷笑一声,猛打方向盘,越野车的轮胎在碎石上碾出刺耳的声响。

车辆一路冲上崎岖的山道,泥浆和砂石不断砸在底盘上。窗外的世界,已经是云雾缭绕的高山,偶尔能看见被风卷起的雪粉从山脊滑落,气压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沉闷。

这场追逐从低海拔的盆地,一路拉升到寒风刺骨的高原,路越走越狭窄,也越来越荒凉。周恒的小弟轮流开车,但他始终盯着前方的路与屏幕,从未合过眼。

他很清楚,这不是一次普通的追车,而是两个人之间的耐力与心智的较量。张潇像一头精通山野的小兽,每一次的拐弯、减速、变线,都带着极强的目的性——甩掉尾巴、避开视线、拖延时间。

即便有几次定位信号短暂中断,周恒也能凭剩余的信标重新捕捉到他的位置。

——

追到第四天。

他们穿过湿漉漉的原始密林,车轮压过冰湖的薄冰,也涉过湍急的溪流。有一次,山体滑坡差点将两车一前一后困在半腰,幸好越野车动力足才逃出塌方区域。

“恒哥,这小子不会是早就算好了路线吧?”猴子瞪着导航,忍不住开口,“他走的这些路,GPS都没数据,连手机信号都没了。”

“他肯定来过。”周恒目光冷如刀锋,“不熟到骨子里,不会选这些地方。”

越往西走,沿途的景象越发苍凉——雪峰在天边延伸,冰原像无尽的白布铺展,高原牧场零星点缀着牦牛群,远处偶尔传来狼的长嚎。这些原本令人震撼的风景,此刻却只是他们追逐中的背景板。

终于,在一个天色微亮的清晨,周恒看着前方那道被晨光镀上金边的雪岭,缓缓勾起了嘴角。

“走吧,快追上了。”他的语气像在宣布一场早已筹备好的收网行动,“我要看看,他打算跑到哪一步。”

盛夏的阳光直直地砸在地面上,空气像被火烤般灼热。副驾驶上的王明忽然猛地往前探身,语气里带着压不住的兴奋:“周哥!停!信号不动了!那辆白色法拉利就在前面,车停在一片空地上,周围连个加油站都没有,也不是镇子,啥都没有!”周恒闻言,原本满脸的倦意瞬间被一股凌厉的光替代,眼底透出掩不住的狠意。“呵,总算耗到他撑不住了。”他冷哼一声,唇角挑起一个阴冷的弧度,“我就说了,在这种荒山野岭,光是热浪和砂石路就能收拾了他。”

后排的小弟立刻迎合:“估计油也快见底了吧,就算再会开,也没法继续跑了。”“那就好,踩油门!咱们今天收个干净利落。”周恒声音低沉,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寒气,“敢耍我这么久,不给他点颜色看看,他还真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。”

黑色SUV像一只暴躁的野兽,在空旷的土路上飞驰。两侧是连片的荒地,几棵孤零零的枯树在风中摇晃,天色压得低沉,像要坠下来一般。很快,他们在远处看见了那辆白色法拉利,孤零零停在路边,反射着耀眼的阳光,显得格外突兀。“周哥!那不就是它吗?”王明指着前方,声音里带着一丝解气。

周恒眯起眼,仔细打量了一瞬,嘴角缓缓咧开,像一只终于逮到猎物的狼:“跑啊,你怎么不跑了?”车子一停下,几人立刻推门而出。周恒绕到后备厢,从里头抽出一根包着黑色胶带的钢棍,抡在手里试了试,发出沉闷的“咚”声。他一边走,一边阴笑着低语:“玩花样?现在我倒要看看你能往哪儿钻。”

几人带着一股逼人的气势,一步步逼近那辆法拉利。然而——就在他们离车不到两米时,情况陡然变得不对劲。“咦?人影呢?”王明脚步一顿,眉头皱得死紧。“不会是睡在里面吧?”另一个小弟嘀咕着,快步走过去,拉开驾驶座的门。

“咔哒”一声,车门轻轻弹开。可里面……空无一人。驾驶座没人,副驾驶没人,连后排和后备厢也是空的。车里连一瓶水都没有,像是早就被清空。

几人面面相觑,那股来势汹汹的气焰瞬间被一股说不出的古怪压了下去。周恒手撑着车门,盯着这辆停得干干净净的跑车,神情从疑惑到阴沉,嘴唇紧抿着一句话也没说出来。“周……周哥……”王明艰难地吞了口唾沫,抬起手指向不远处,声音发颤,“那……那是什么?”

周恒猛地转头,顺着他颤抖的手望去——下一秒,他整个人仿佛被钉在了原地,脸色一下变得铁青,喉咙发紧,连钢棍都差点握不稳。

他低声喃喃,眼底涌出一抹从未有过的惊惧。“这……这怎么回事?这还咋收?”

周恒死死盯着远处,太阳在西边的山脊线上燃烧着余晖,光线刺得他眼睛发痛,可他依旧舍不得眨一下。那是一道人影——确切地说,是半个人影。在白色法拉利前方不足二十米的草坡上,一个人背对着他们蹲着,像是在低头鼓捣什么。风吹过,带起那人破旧外套的下摆,露出小腿处一块暗红色的布,颜色深得像是血早已凝固。

王明低声嘀咕:“周哥……这人不会就是咱追的那小子吧?可他穿的衣服……不像啊。”周恒没答,他的脑子在飞快运转。按理说,法拉利主人的年纪、身高他心里有数,可眼前这个背影,怎么看都偏瘦偏小,动作迟缓,甚至连蹲的姿势都有些古怪——像是腿部受过伤。

“别过去!”他忽然低喝一声,伸手拦住想要上前探个究竟的王明。“啊?周哥,不是你一直想……”“我说——别过去。”周恒的声音像压在喉咙里的石头,沉重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。

可就在这一瞬,那蹲着的人忽然像感应到什么,猛地转过了头。王明只看了一眼,整个人就像被人重重推了一把,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坐到地上。那是一张极不协调的脸——五官的比例怪异得像是被硬生生拼凑在一起,皮肤发着蜡黄的光,嘴角还沾着不知是泥还是血的黑色污渍,眼睛却亮得骇人,像两颗在荒地里燃烧的冷火。

“我靠——”王明骂声未落,那人影突然站直了,手里提着一只破旧的油布袋,袋口鼓鼓的,不断渗出暗红色液体,沿着他的手腕蜿蜒而下。他一步步朝法拉利走来,脚步缓慢却稳得惊人,每踩一步,鞋底都会溅起一小圈泥水。

周恒感觉自己的后背被风灌得发凉,他握紧钢棍,低声道:“上车。”王明愣住:“周哥?咱们不是——”“我说,上车!”周恒猛地回头,眼神阴狠又带着一丝难掩的惊慌,“这事儿不对劲。”

他们刚转身准备撤退,那人影突然开口了——声音沙哑,像是在砂纸上摩擦:“你们……找他吗?”这一声问得极慢,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,死死扣在人的耳膜上。

周恒的脚步停住了。风停了,荒地静得连草叶的摆动都能听见。那人继续道:“他在这。”说完,他猛地将油布袋丢在地上——袋口敞开,一颗沾着泥浆的头颅滚了出来,正是他们追了半个月的目标。眼睛半睁着,脸色青白,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丝。

王明的胃猛地一翻,差点当场吐出来:“这……这不可能……”周恒紧盯着那人影,呼吸急促:“你……是谁?”

那人歪了歪头,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。片刻,他缓缓吐出两个字:“路人。”说完,他抬脚越过头颅,径直走向白色法拉利。动作熟练得不像第一次接触,甚至连钥匙的位置都没找,就直接拧开了门,发动机轰鸣的瞬间,车灯猛地亮起,白光在他们脸上一闪而过。

周恒心里猛地一沉——这人,不仅知道车钥匙在哪,连车主的习惯都摸得一清二楚。更诡异的是,车头的护杠上挂着一小串铃铛,此刻风一吹,铃声清脆,却在这片死寂里显得刺耳无比。

“周哥,我们快走吧,这人……这人不正常。”王明嗓音发颤。可话音未落,白色法拉利已经调转车头,对准了他们。那人双手握着方向盘,脸上挂着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。

“跑!”周恒猛地推了王明一把,两人几乎同时冲向SUV。可他们刚拉开车门,法拉利已经像一道白色闪电冲了过来,车轮卷起的砂石打在他们的车身上,发出密集的“噼啪”声。周恒急打方向盘,试图避开,可余光里,那辆法拉利在荒地上划出一个半圆,竟精准地挡在了他们前方的退路上。

“完了……”王明低声骂着,手心全是冷汗。周恒咬牙,猛地一脚油门,企图从侧面绕过去。可法拉利像是提前预判了一样,再次横切过来,逼得他们不得不停下。两车面对面,隔着不到三米的距离。对方车窗缓缓降下,那人探出头来,依旧是那副阴冷的笑:“你们……还想追谁?”

这句话像是压在胸口的一块巨石,让人透不过气。周恒明白,眼前这人不是他们能惹的主。“走!”他咬牙吼出一个字,猛地挂倒档。SUV向后疾退,直退到尘土模糊了视线,这才猛打方向冲向另一条岔路。直到法拉利的灯光彻底消失在后视镜里,王明才感觉喉咙里的堵塞感慢慢松开:“周哥……那人到底是什么来路?”

周恒沉默了很久,才低声道:“我只知道一件事——咱们今天要是再往前一步,可能就回不来了。”王明打了个冷战,不敢再问。

夜幕彻底降临时,他们终于驶回了镇子。路灯昏黄,风里带着烤肉摊的香气,本该让人放松,可两人却都没胃口。周恒下了车,点了根烟,望着不远处暗下去的山影,心头总有种挥之不去的压抑感——那辆白色法拉利,和开车的那个怪人,像是深深刻进了他的脑海。

而在另一边,荒地上,法拉利停在一处斜坡边,车灯照亮了不远处一片乱石。那人下了车,把那颗头颅重新装进油布袋里,扛在肩上。风吹过,铃铛轻轻作响。他抬头看向夜空,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,随后消失在黑暗中,像从未出现过一样。

周恒后来很多次在梦里看到那张脸,和那串在风里摇晃的铃铛声。每一次,他都会惊醒,然后发现自己背后冷得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。他始终没再回到那片荒地,也没再提起那个夜晚发生的事。但他知道,有些人,有些事,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再遇见。

情节稍有润色虚构,如有雷同属巧合;图片均为网图,人名均为化名,配合叙事;原创文章,请勿转载抄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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